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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出人意料的结果
好半晌后，秦久安扶着额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啊你啊！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中你的计，让你演这么一场！”
搭档多年的副导演立刻明白过来……女主角，这是定了！
霍嫣然和徐子荞，各有千秋，又都有不足。前者外形、体能各方面都十分符合人物特征，而后者表演张弛有度，完美地塑造出人物的灵魂……却偏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秦大导演对自己的作品向来就有吹毛求疵的“美名”，对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种情况，兼职是抓心脑肺地难受。
如果是别的导演，也许一早就定下了霍嫣然这个女主角，根本不会有这种顾虑，因为没有几个观众会去深究，甚至大部分人会在第一眼的时候，认定她就是最适合的人选……在没有对比的情况下，只要观众觉得适合了，那就是适合的。
商业电影，跟奖项相比，更重要的是票房，很多时候需要导演的让步。
秦久安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只要不是差到过分，他可以妥协。所以在有了霍嫣然这个人选之后，他比任何人都抗拒徐子荞试镜，但他高估了自己“妥协”地决心……他根本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无法一锤定音让霍嫣然成为女主角。
如今，他的预感，果然成为了现实……从她突然出现在剧院观众席，一边肆意地吃着薯片，一边跟他们打招呼开始，他就隐隐约约觉得，他要找的那种感觉，来了！
秦久安又是庆幸，又是愤怒，各种滋味，只想仰头哀叹，可惜啊，真的可惜了啊！分明霍嫣然的其他条件都很好……
“谢谢导演给我这次机会！”徐子荞连忙向评委的方向鞠了一躬，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角色！
“不用谢我，是你运气好。”
“但是……秦导演不是一直在等我吗？”
一句“算你运气好”刚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憋得秦久安满脸通红……“咳咳咳……等你？我等的是《一号行动》的女主角！”
“哦，”徐子荞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不就是在等我吗？”
秦久安：“……”
这不要脸的劲儿，看着怎么那么面熟？这可恶的容家的配方，容家的味道！！！
徐子荞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
那副小模样，简直坏透了！
秦久安一只手按着桌子，一只手没好气地指着徐子荞，恨得牙痒痒，“你啊你！果然是个妖精！”
徐子荞嫣然一笑，道：“谢谢秦导演夸奖！”
“一边儿去，气得我肺管子疼！”秦久安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再看到徐子荞的表情，“回去准备准备，把状态调整好，别想偷懒！”
“是！”徐子荞激动地保证，“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试镜区外。
等候的演员们，从一开始的看好戏或者毫不在意，目光逐渐一点一点朝试镜区入口集中，就连原本势在必得的霍嫣然，也忍不住关注起来。
有女演员下意识地说：“徐子荞都进去多久了？这比霍嫣然都久了吧？”
旁边另一个女演员撇了撇嘴，说：“你看过剧本的，再看看今天试镜女主角的艺人，就属她看起来长得……有这张脸，演什么大姐头，演情人还比较像。”
“你到底是夸人家还是在损人家？”
“总之我觉得她不像，要是导演用她，估计要做好被骂的准备了……”
有新人怯生生地插话：“可是如果不想用她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啊？”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说，“估计是在被骂吧，别看秦导演气质儒雅，听说对演员可严格了！”
这时，有人怕了拍女孩的肩膀，说：“别管那么多，她没可能的！告诉你一个内幕吧，霍嫣然可是秦导演亲自去请的！”
其他人一听，都恍然大悟。
隐隐约约听了一会儿八卦，霍嫣然浅笑了一下，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表情，专心等待着试镜的结果。
在众人的望眼欲穿之下，通向试镜区的入口终于有了动静，陈副导演走了出来。
“感谢各位对《一号行动》的支持，辛苦各位了，现在《一号行动》的女主角人选已经最终确定了，所以女主的试镜到此结束。为了感谢各位优秀的演员拨冗前来，试镜女主角的各位女士如果没有别的行程安排，可以跟随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格林童话放松一下心情，之后容氏集团还将为诸位在旗下酒店提供豪华晚餐和总统套房的住宿服务，祝大家有个美好的夜晚！”
副导演话还没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定了？”
“那是只定了女主角吗？”
副导演点了点头：“是的，截至到现在，我们确定了女主角的演员。”
听副导演一说，试镜其他角色的演员纷纷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有机会！
一位实力不错的女演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客气地走到了霍嫣然面前，笑着祝贺道，“嫣然，恭喜你了，女主角选你，也是实至名归。”
虽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是这么好的项目，丢了太肉痛，不过也算是意料之中，霍嫣然的条件确实非常不错。
霍嫣然缓缓起身，矜持地跟前来祝贺的女演员握了握手，“谢谢。”
张舒涵见状，总算松开紧咬的牙齿，下唇上已然是一道深深的牙印。
她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小跑到霍嫣然身边，说：“霍姐姐，恭喜你啦，我就知道，女主角肯定是你的！实至名归！”
陈副导演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立刻察觉了不对，尴尬了几秒，却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硬着头皮说，“抱歉，各位弄错了。”
“弄错了？什么弄错了？”张舒涵一脸不解。
霍嫣然手指猛地握紧，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涌进心里……
“选定的女主角是徐子荞……咳，是我的错，刚刚没有说清楚，导致大家误会了。”陈副导演歉疚地说，是他大意了，忘记了霍嫣然还没有离开。
“什么？！徐子荞？！”张舒涵难以置信地惊呼，“为什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