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中文网 > 爱在婚姻燃尽时 > 第216章 把衣服脱了

第216章 把衣服脱了

八零中文网 www.80zw.cc,最快更新爱在婚姻燃尽时 !

    蔺寒深回来了?

    他才去出差没两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觉得我可能听错了,问,“邹秘书,蔺先生回来了?”

    “是的,就在临深楼下。”

    我觉我的心像遇到洪水猛兽,狂跳起来。

    “我现在下来。”

    “好的。”

    挂断电话,我立刻下楼。

    果真蔺寒深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临深对面。

    我左右看两边的车,小跑过去。

    很快就要见到他,我全身也不那么痛了。

    来到车后座,我打开车门上车,笑着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

    “回去。”冷冷的一声,我话被打断,车子也朝前面驶去。

    我愣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我还没请假,现在不能回去。”

    前方张叔没动,我看向蔺寒深,才发现他的脸寒霜般,比腊月的天还要冷。

    我想起了,他还在生气昨晚没给他打电话的事。

    但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这么突然回来,又这么火大,不可能因为一通小小的电话这么简单。

    所以,很大程度是因为昨晚的事。

    可昨晚的事已经解决,他也让李林翰接手,他完全不需要亲自回来。

    然而他回来了,就在我身旁,压着火。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握紧。

    蔺寒深,你是担心我,是吗?

    以前我不懂他,总会猜错他的想法,但其实是自己感觉得到,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而现在,我相信。

    手伸进他胳膊,挽住他。

    他身体瞬间绷直,是压抑的情绪快要爆炸的前奏。

    但我不怕,继续做我想做的。

    头靠在他肩上,手握住他的手,然后一根根插进他指缝,直到严丝合缝。

    他呼吸沉了。

    我看着我们交叉在一起手,他的手很大,轻易的就把我包裹,就像被他抱在怀里,那种被保护着永远都不会受到伤害。

    我笑了,“你回来了,我很开心。”

    我这句话是点燃炸弹的导火索。

    蔺寒深抽回手,捏起我下巴,用一双黑压压的眸逼视我,“什么时候学会打人了?”

    他低低的问,声线只是比平时沉了两分,但就是让我觉得压迫。

    几乎头顶瞬间就罩上了一层阴影,伴随着电闪雷鸣。

    而其实,他脸上没有任何怒火,眼也没烧着。

    这就是蔺寒深,看着没有任何怒气,却让你感觉到自己被架到了烧烤架,随着他的掌控在火上翻铐。

    这滋味不好受。

    但于我来说,该怎么回答他才是正事,偏偏他这带着嘲讽的话让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但蔺寒深也不需要我回答,他粗鲁的扯开我衬衫,一眼便看见我肩胛上的大半淤青,瞳孔收缩,车里的空间瞬间逼仄。

    然后,他手指落上去,一按,“把自己打伤,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不意他会这么做,痛的叫出声。

    他勾唇,眼里却没有一点笑,“还知道痛?”

    怎么会不痛?

    早上我痛的起不了床。

    眼泪被这股痛逼出来,我泪汪汪的看着他,“她们也没落好。”

    他呲了声,眼里寒气更甚,手再次捏着我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看清他有多火大,“所以,伤敌一千自损八。”

    他眸子眯了下,“噢,不是,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本事,嗯?”

    发火都能发的这么优雅,淡定从容,也就只有蔺寒深了。

    我抿唇,好一会说:“我错了。”

    “呵。”蔺寒深垂眸,声音低的我快要听不见,“你要知道错就不会一而再的伤害自己。”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最后一句像风一样一吹就散。

    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他,我都会以为最后一句是我的幻听。

    蔺寒深说完便松开我,头靠在椅背上,闭眼,再也不说话。

    他干脆利落的放手和以往一样,一点都不会脱离带水。

    我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五官,硬朗的充满男人味,凌厉的又让人望而生畏。

    但不管怎样,他都是让人想要靠近的存在。

    我坐过去,再次挽住他胳膊,头靠在他肩上,“以后不会了。”

    蔺寒深依旧没说话,就连睫毛也没动一下,但他却没推开我。

    这就够了,不是吗?

    车里保持着这股压抑的安静直到别墅。

    我迷迷糊糊的睁眼,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心大的睡着了。

    也是,昨晚本来就没睡多久,全身又难受,刚好他在身边,即使知道他生气,我也依然安心。

    蔺寒深推开我就进去,我赶紧跟上。

    只是头还有些晕,所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但这并不妨碍我看蔺寒深。

    他大步上楼,很快走进卧室,我也跟着上去。

    他坐到沙发上,手臂张开,眼睛深潭般看着我,“过来。”

    我自然是过去,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