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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她也曾当过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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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间,我除了愤怒,极度的愤慨,真的有一种想把李尔杀了的冲动。

    我愤怒地对他嚎叫:“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个,我也不想瞒你。我就想带着你在卡萨布兰卡兜上一圈,然后继续留在这里。我想,你的丈夫做梦也不会想到,你还是将你藏在卡萨布兰卡。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嗯?”

    李尔还具有反侦察能力!我紧紧地握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吼:“你错了,我的丈夫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他能杀了你!”

    “哈哈哈……”李尔听了,狂笑。“我相信你丈夫有这个本事!不过,他能杀了我,我也能杀了他!”

    “你不是说要和他决斗的吗?带我去见他,我宁愿看到你和我丈夫光明正大地决斗!”

    “你说的对。这个约定,我没忘记。但是……在决斗之前,我就想好好地单独地和你处一处,让你被我的魅力感染,了解我的优点。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丈夫之外,还有一个叫李尔的优秀的一点不逊色你丈夫的男人!女人,有个女作家说过,人的一生很长,而女人这一生如果不和十个八个男人恋爱过睡过觉的话,一生很亏的!现在,我可是给你机会!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的丈夫不会知道的!”

    李尔还拍着胸脯保证。

    这就更让人恶心了。

    “我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我丈夫的事,一点都不会!我爱他,爱他爱的甚至超出了我的生命!你不是中国人,你没法体会我们中国人的感情。我们的感情是深沉的,单一的,恒久的……我们向往的是梁山伯和祝英台那种一生一世生死不渝的爱情!”在国外,一首小提琴曲《梁祝》很有名。我相信,在世界各地,只要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应该听说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我相信,李尔应该知道!

    果不其然,他点了点头,对着我:“别拿这个故事做幌子!据我所知,这个故事并不存在,是荒谬的,是你们中国的古代文人编出来的!”

    “编出来的那又怎样?我们中国人感叹的是这份爱情的真挚!”

    “哈哈哈……这真的是自相矛盾,故事都是假的,你又怎么相信爱情?”

    听了这话,我愣了愣。我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自保,然后等着骆维森来救我。不,我也需要自己想办法,自救,总之我不能坐以待毙。

    虽然面对此人我极度恶心,但我还是佯作平静:“李尔,我想知道,在决斗之前,你到底想以怎样的方式和我相处?我坦白地告诉你,我不会爱上你的。就算你在我丈夫之前遇到,我对你也是毫无感觉的。”

    我从没设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外国人,一个异族人。更何况,李尔其实是一个正统的黑白混血儿。只是他混的因子不错,英俊的五官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有黑人血统掺杂的痕迹。就算他的头发是黑的,眼珠是黑色的,但还是丝毫看不出。黑色的头发和眼珠,反而让他的外表看上去更具有南欧人的魅力。

    李尔没说话,带我下了车。这是一幢地理位置很偏僻的别墅。

    几个保镖逼迫我跟着进入别墅。门关了,顷刻间,我就被带入大厅。李尔关上门,悠悠地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听好了,女士。在遇到你之前,中国女人在我的印象中都是轻浮的,或者是缺乏魅力的。但你却偏偏是个例外。我呢,就想和你当个朋友,好好地私人地相处几天。是的,我迷恋你,但是迷恋并非一定要得到。我想了解你,想知道你身上含蓄而又优雅的东方魅力是从何而来的?我的要求就是这样简单,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吗?当然,如果你对我有了改观,相信你是不会拒绝我的任何提议的……”

    呵呵……这厮颠来倒去,胡言乱语的,目的还是一个,想占我的便宜,还妄想让我失了身体之后又失了心。可这……可能吗?我就冷冷一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是怎么我在卡萨布兰卡的?故意跟踪我的,还是?”

    “女人,你果然天真。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嘴里说的牛姐,她也曾当过我的情人。不,说情人这个词还远远谈不上。总之,她和我上过床就是了。不过,我对她一直缺乏兴趣。她的皮肤又松又老,说真的,如果不是为了找到你,我是真的不想再上她了。牛姐知道你的行踪,你不是一直和她有联络吗?所以我压根不用跟踪你,你干什么我都知道!哈哈哈……天真的中国女人,你万万没想到吧?”

    什么?一听这话我浑身都冰冷了。我信任的牛姐竟然出卖了我!!!

    难怪,那天我见到牛姐,我就觉得她很古怪,说不出的古怪!

    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问的问题又很奇怪。而且,她还不敢看骆维森,目光不敢和骆维森的眼睛接触。这一切都证明,牛姐的心里有鬼啊!

    呵呵……

    看来,还是我宋窈不精世故,对人还是不设防地掏了心,现在悔之晚矣!

    “我的东方美人,别难过。等我回到约翰内斯堡,我会叫她和她的丈夫走人,不再出现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到时你就满意了。”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悲叹地摇了摇头。好歹牛姐也帮过我,那么这笔账就算扯平了。只是,我真的不想再见到她。

    “我能否知道,你要将我囚在这儿几天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骆维森已经在积极地寻找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的。他寻找我,当然比我寻找他,要相对容易得多。

    “这个,坦白说,我也不知道。”李尔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还悠闲地问我要不要来点儿酒,提提精神?刚才在车上让我不高兴了,他对此表示深深的歉意。“我并不想故意,这是最无奈的办法,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