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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偷情

作者:宫梦云欧彬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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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雅听了上官驰的话十分激动,迫切的问:是什么计划?

    上官驰温柔的凝望她几眼,手指一戳她的脑门:不告诉你。

    怎么可以这样?快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

    你说不说?

    她开始挠他的痒痒,上官驰被她挠得浑身麻痒,笑着说:别再挠了,把我火给挠上来,待会我控制不住,你别又嚷着肚子疼。

    那你告诉我呀?

    上官驰摇头,语重心长道:你现在怀孕不要过问这些商场上的事,多操心操心怎么才能给我生一对漂亮的孩子。

    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就只有这样的意义么?司徒雅气的背过身,不再理睬他。

    怎么了嘛?

    你现在跟我有隔阂了。

    上官驰一头雾水:我怎么跟你有隔阂了?

    你老是拿怀孕作借口,不把我当自己人看。

    呵,上官驰哭笑不得:我要不把你当自己人看,我会告诉你白七爷找儿子的事么?

    白七爷找儿子那算是个事么?我一点都不关心他能不能找到儿子,我只关心你怎么治服谭雪云。

    放心吧,有好消息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告诉你。

    司徒雅还是心有不满:算了,既然你现在不想让我过问这些事,那我干脆去F市好了。

    你去F市干吗?

    上官驰惊诧的问。

    还能干吗?当然是去看我舅舅和舅妈。

    随便看一下沈清歌?

    咦,你怎么知道?

    你还真打算去看他?上官驰眉一挑,醋劲儿便上来了。

    是啊,清歌前两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F市,去的时候告诉他,他要带我去吃老坛童子鸡。

    哟,这家伙对你还真是贴心周到啊。

    那是,人家清歌跟我认识两年多,从来都是对我细心周到。

    左口一个清歌,右口一个清歌,是不是后悔了,当初选择清歌比选择我好?

    跟你孩子都有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咧。

    我怎么听你这口气还真是后悔了?

    其实说实话,如果当初选择沈清歌的话,也个不错的选择。

    司徒雅!

    上官驰火冒三丈了:我不许你怀着我的孩子,却想着别的男人!

    我没有想他啊,是你先提起这个话题的……

    我提这个话题没有让你围着这个话题喋喋不休,又是细心周到,又是个不错的选择,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喜欢生气,人家沈清歌……

    还人家沈清歌!

    上官驰终于忍无可忍了,粗鲁的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吻上她的唇,堵得她再说不出话来。

    司徒雅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上官驰找到了白七爷的儿子,那是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却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面庞,她越是想要看,那个人就越是不让她看,她追着他看了一晚上,直到天亮后醒来,也没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老公,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谁了?

    梦到七爷的儿子了。

    你看,我就不能跟你说什么,才跟你说了七爷找儿子的事,你马上就开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我就知道你这脑袋里装不了事,跟你说的越多,你想的也越多。

    司徒雅确实是这个样子,一整天在公司里,她都在为七爷儿子的事纠结,下午季风来找上官驰,看她坐在秘书室发愣,便走过去打趣:太太,想什么呢?

    啊?哦,没什么事。

    司徒雅回过神,随意问:找驰总吗?

    恩是的,他在吧?

    在的,进去吧。

    季风点点头,转身朝总裁办公室走去,盯着他的背影,司徒雅赫然联想到昨晚的梦,再联想到季风孤儿的身份,她突然灵机一动,季风,会不会是白七爷的儿子……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她焦灼的等着他出来一探究竟,二十来分钟后,季风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了,她马上奔过去:我跟你确认个事啊,你……

    怎么了?

    季风见她欲言又止,诧异的挑眉。

    司徒雅吞了吞口水,到嘴的话却又说不出来了,总觉得问他大腿有没有胎记这个问题有点难为情。

    算了,没事,你走吧。

    她挥挥手, 终是不太好意思问出口,季风狐疑的撇她一眼,迈步走进了电梯间。

    待电梯门一合上,司徒雅便来到了上官驰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说:驰,我怀疑季风可能是七爷的儿子。

    上官驰正在签署一些文件,头也没抬的问:你何以肯定?

    季风是孤儿。

    全世界不是只有季风一个人是孤儿。

    他的年龄和七爷儿子的年龄差不多。

    这么明显的特征白七爷不会没查过。

    她说一句他顶一句,司徒雅有些急了:不管是不是,我们总要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你现在打电话问季风腿上有没有胎记。

    刚才已经问过了,没有。

    司徒雅怔住了,不甘心的说:不可能,季风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认,干脆直接让他和七爷做过DNA,又简单又准确。

    上官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来说:季风会觉得你是疯子。

    就算他觉得我是疯子也没关系,我跟你说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我觉得季风肯定是七爷的儿子,我昨晚梦到的背影跟他的背影很相似。

    行了啊你。

    上官驰有些不悦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孕妇,不是福尔摩斯,所以不要去妄加猜测什么,七爷儿子的事我会处理,你要再不听话,从明天开始就给我安心待在家里养胎,别再来公司工作了。

    司徒雅跟上官驰无法达成共识,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却也没有就此放弃,傍晚回到家,她找来了小姑子。

    晴晴,我问你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啊。

    哦,什么问题,你问吧。

    季风右边大腿的内侧有没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

    小姑子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羞怯的说:嫂子,你咋问这么难为情的的问题,这个我哪知道。

    别装了,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你有好几个晚上没回家,你敢说不是在季风那里过夜的吗?

    上官晴晴被揪住了尾巴,顿时更加难为情,吞吞吐吐的回答:过夜……过夜是没错啦,可我真不知道他大腿上有没有那东西,我又没往他那地方看。

    一次都没注意到吗?

    恩,我们基本上都是关着灯……

    司徒雅叹口气:看来要麻烦你跟他确认一下了。

    怎么了嫂子?

    晴晴一头雾水,好好的问季风腿上有没有胎记干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司徒雅没有隐瞒小姑子,把白七爷找儿子的事叙述了一遍,上官晴晴一听她说完,便目瞪口呆的惊呼:你的意思,如果季风腿上有那样一块胎记,他就不是孤儿了是吗?

    恩。

    天哪太好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确认!

    晴晴激动的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季风的电话,却是提示无法接通:奇怪,怎么打不通呢……

    她又重拨了一遍,还是无法接通,司徒雅耸耸肩:算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有的是时间确认。

    这白七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也没见过,听你哥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

    这么厉害?小姑子两眼放光:要是有个这样的公公,那简直是太威风了……

    晚上吃了晚饭,一家人围着客厅闲话家常,偏巧这时季风来了,上官晴晴开心的奔过去:咦,你咋来了?

    我给你哥送份文件,他在吗?

    在楼上呢,我傍晚那会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季风回忆了一下:那时我在足浴中心,可能没信号。

    足浴中心?晴晴突然怒火中烧:你去足浴中心干吗?找小姐捏脚了吗?

    不是,是陪客户应酬。

    什么应酬要到足浴中心去应酬?不是应该去酒店或KTV的吗?

    客户的要求,总是要满足人家。

    你骗人……

    她懊恼的松开他的胳膊,站到一边生起了闷气。

    行了晴晴,去足浴中心应酬很正常啊,谈生意任何场所都有可能会去到,你担心足浴中心能找到小姐,那KTV或酒店就没有小姐了吗?

    司徒雅适时插一句,老夫人马上接洽:就是就是,季风是替咱们家出力,你这孩子咋不领情还怪罪人家了。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季风,你过来坐。季风坐到了老夫人身边。

    你可打算什么时候跟晴晴结婚?

    上官晴晴这时也坐到了嫂子旁边,与季风和母亲面对面,听到母亲问的问题,她的脸庞微微有些红,双眼炯炯有神的等着季风回答。

    这个要看晴晴愿不愿意,如果她愿意现在嫁给我,我当然求之不得。

    刚刚还窝一肚子委屈,听了季风的回答后,马上便绽出了笑颜,两人深情的对望一眼,直把一旁的司徒雅给肉麻的掉一层鸡皮疙瘩。

    司徒雅忍不住想,她和上官驰,好像至今也没有如此暧昧过。

    晴晴,你愿不愿意?老夫人把视线睨向女儿。

    妈,你是牧师吗?问这个问题……晴晴羞怯的跑上了楼,别看平时大大咧咧,论及婚嫁,竟也似小女儿家一样羞怯不已。

    老夫人,我先去找少爷了,我们有点事要谈。

    嗳好,你上去吧。

    老夫人点点头,目光尽是欢喜,看来对这个女婿也是相当满意。

    妈,真是难得,你竟然不挑剔季风的家世与我们晴晴并不相配。

    哎,我是被我和我儿子弄怕了,经历了一次惨痛的教训后,我深知两个人相爱比什么都重要,儿孙只有儿孙福,干涉的太多只会将他们推入不幸的深渊。

    妈,你能这样想,真是很好。司徒雅由衷感叹。

    季风进了上官驰的书房后,整整二个小时没有出来,待终于谈完了正事出来,还没走到楼梯口,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窜出来,从身后将他一把抱住,他诧异的回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上官晴晴拽进了闺房。

    到了房间门一关,晴晴就迫不及待的解他的皮带,季风吓一跳,慌忙阻止:晴晴你太大胆了,这可是在你家里。

    别动,让我看一眼就好。

    晴晴三下五除二不由分说的解开他的皮带,把他裤子往下一拉,便蹲到地上,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抱住他的大腿,左右两边看了又看,季风倒抽口冷气,他隐忍的说:晴晴,别这样、你起来,我们去我的公寓。

    晴晴意识到季风想歪了,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红着脸说:想什么呢,讨厌。

    这一下可把季风的欲望给挑起来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的起如此露骨的挑 逗,身子一弯,将蹲在地上的晴晴捞起来,按到了墙壁上,双手撑在她的脸庞两侧,立刻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

    她身体轻轻一颤,便被他更深地卷进了唇舌的纠缠。

    纵使之前已有过数次的欢好,她面对他时,却还是依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况且今天,他一改了往日的温柔,野蛮的行径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他爱怜地亲她的鼻子,都怪你玩火自焚,一进屋就脱我的裤子。

    我是想看你腿上有没有红胎记。她迷糊地看着他。

    有你那样看的吗?整个头埋在我胯下,就像电影片刻中,女人取悦男人的样子,我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他眉间满是爱意,这时低头重重地吮她的嘴唇。

    欢愉过后,季风将她抱到怀里,柔声询问:你为什么要看我的大腿有没有红胎记?

    我嫂子说有一位名叫白七爷的人正在寻找他遗失的儿子,根据我嫂子的直觉猜测,那个人就是你……

    噗。

    季风失笑道:你嫂子都快成命理大师了,难怪下午那会对我欲言又止的。

    可是你的腿上为什么没有那块红胎记?

    我的腿上为什么要有那块红胎记?

    季风反问。

    晴晴拧了拧小秀眉:如果你有的话,你就不是孤儿了……

    是孤儿有什么不好,我都已经习惯了,难道晴晴你很介意吗?

    不介意,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

    上官晴晴怕季风多心,连忙摇头,笃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不管你是不是孤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从来喜欢的都只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家背景。

    季风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谢谢。

    他起身穿衣服要走,晴晴却舍不得让他走,拽住他的胳膊撒娇:不要走了,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不行,我们现在虽然是恋人关系,但毕竟没有结婚,留在这里过夜影响不好,明天一早被你家人看到我会很不好意思。

    真的不能留吗?

    放心,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会正式跟你求婚,到时候我们有的时间腻在一起。

    再次吻了吻她娇嫩的红唇,季风离开了她的闺房,他蹑手蹑脚的下楼,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却很不走运的被一个人抓个正着。

    站住。

    身后蓦然传来的声音令季风脊背一凉,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驰总。

    你怎么还没走?

    上官驰诧异的望着他,他尴尬解释:刚才有点事。

    看他出来的方向是妹妹的房间,上官驰便了然于心,故意捉弄他:哟嗬,你小子现在色胆包天了,偷情都偷到我家里来了。

    我们是真心相爱……季风连忙纠正。

    真心相爱?哼,当初我威逼利诱,拿三幢豪宅、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股票、美金等等诱惑你,让你喜欢晴晴你都不答应,现在却跟我谈真心相爱,你这是出于哪门子的真心相爱?

    季风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回答:驰总,这感情的事谁说得准,你当初那么讨厌女人,后来还不是喜欢上了太太,我那时候只是不喜欢晴晴,但好歹还不讨厌她,跟你这么一比起来,我怎么就不能跟晴晴真心相爱了?

    上官驰见他偷情偷的振振有词,一时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便没好气的作个揍人的姿势:还不走,想留在这里过夜吗?

    到了楼下冰箱拿了些新鲜水果上楼,上官驰嘟嘟嚷嚷地对司徒雅说:季风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在我妹妹房间待到现在才走。

    司徒雅怔了怔,不以为然的说:人家小两口现在正热恋着,能走的话就已经不错了,要是换了你,哼哼……

    换了我怎样?

    换了你,赶都赶不走。

    上官驰没好气的笑笑:我当初有那么迷恋你吗?我怎么不知道。

    司徒雅把手里的杂志随手一扔,气鼓鼓的说:不提这个不来气,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眉来眼去过?

    一下子就让你怀了两个孩子,还说我不爱你?我得有多爱你,才能让你一箭双雕?

    我怀双胞胎是老天爷觉得我以前受了太多苦,给我的额外恩赐,跟你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要是没有我的爱,你能怀上孩子吗?你一个人能顺利怀上孩子吗?

    那人家每个女人都能生孩子,难道说明她们老公都爱她们吗?你看晴晴和季风,即使是一个眼神都默契的要死,看得我简直羡慕嫉妒恨!

    不就是个眼神吗?有什么大不了,你给我站好!

    上官驰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含情脉脉地凝望她,然后,一只左眼对她放电似的挤了一下,满意的问:怎么样?有感觉吗?

    司徒雅强憋着笑:恩,有。

    什么感觉?

    想吐。

    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趁上官驰发飙前,拨腿跑出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了屋里,却是一脸困惑的表情。

    怎么了?出去一趟丢了魂?

    上官驰已经洗了澡,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着刚才被她随手仍在床头边的杂志。

    老公,怎么会这样?晴晴说季风腿上没有那块红胎记。

    上官驰捏了捏眉心,差点没失手掐死她: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纠结这些事,安心养胎,安心养胎,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既然知道了,你叫我怎么能不闻不问?

    所以我很后悔,我就不该告诉你。

    有那么严重吗?我看我干脆剃度出家吧,每天长伴青灯,吃斋念佛,不理一切凡尘之事,这样你就满意了。

    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就生在庙里,一个小和尚一个小尼姑,外加一个老尼姑,三个人做伴也不寂寞,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可以不用修身养性了,我再带着孩子们回来。

    咦,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上官驰!

    司徒雅气的捶了他一拳:我明天就回娘家。

    回娘家?你要不怕司徒娇把你吃了,你尽管回。

    谁说我回司徒家,我回F市,回我舅舅家!

    他想了想:也行,与其让你在家里胡思乱想,不如让你去外地散散心,可能这样对孩子还好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打电话求我回来!

    我……

    你怎样?是不是又想说你求我回来你就改名换姓,然后围着地球爬一圈?我告诉你,上次我是没想到你说的这句话,不然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跟你回来的!

    上官驰怔了怔,扑哧一笑抱住她:好了,是我不对,上次那句话我收回,你去F市可以,但不许不回来,最多一个星期你必须回来。

    那季风的事怎么办?

    上官驰一头黑线:季风什么事啊?

    他腿上没有那块胎记。

    没有就没有呗,这很正常啊,我昨天就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竟然还要去问晴晴。

    不对,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我的直觉不可能会出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够了啊你,再提季风的事我可就要耍流氓了。

    ……

    司徒雅第二天一早被上官驰亲自送去了机场,乘早班机去了F市,下了飞机后,远远就看到舅舅和舅妈向她飞奔而来,亲人见面自是十分欢喜,她疑惑的问:舅,你们咋知道我来F市了?

    是上官驰给我们打了电话,他怕你出什么意外,让我们到机场来接你。

    原来是这样,司徒雅微微一笑,为上官驰的体贴,感到窝心的感动。

    舅妈身体还好吗?

    恩我很好,自从得知你怀孕的消息后,我可是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小雅,你算是替舅妈实现了多年的愿望……

    司徒雅挽住舅妈的胳膊,知道她是在遗憾自己一辈子都没能替舅舅生个一儿半女。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回到家,下午,司徒雅拨通了沈清歌的电话,得知她来了F市,沈清歌很意外也很高兴,两人约好了一起吃晚饭。

    舅妈,我晚上不在家里吃饭了。

    跟小沈约好了吗?

    恩是的。

    行,你们现在也挺好,没做成情人,竟也能做成朋友,真是难得。

    是啊。司徒雅呵呵的笑。

    她觉得自从两年前离开了上官家后,命运就开始逆转,先是遇到了贵人沈清歌,后是与上官驰破镜重圆,如今更是喜上加喜怀了两个孩子,沈清歌也成了她的好朋友,乍一看,人生似乎已经圆满。

    六点整,她在F市唯一一家卖老坛童子鸡的餐厅里等来了沈清歌,令她意外的是,沈清歌不是一个人,而是带来了一个女人。

    小雅,真是想死我了,快来抱抱。

    沈清歌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司徒雅嗔笑着骂他:抱你个头。她视线睨向他身边的女伴:这位是?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沈清歌指了指身边的女人:这位是我的新欢,黄麦麦。

    手指一转,指向司徒雅:这位是我的旧爱,吕青沫。

    胡说什么。司徒雅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谁是你旧爱。

    她微笑着跟黄麦麦解释:你别听他瞎掰,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吕小姐,没关系,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已经习惯了。

    黄麦麦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司徒雅对她的印象很不错,是个漂亮可爱又不失温婉的女子。

    其实清歌跟我说过你的事,我知道他追了你两年,但是你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他成全了你们。

    司徒雅有些意外,尴尬的点头:恩,他以前确实追过我,但你千万不要介意,他那时候并不是认真的。

    谁说不是我认真的,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好不好?沈清歌不满的抗议。

    我不介意啊,哪个男人没有三二个喜欢的女人,他的过去我不干涉,他的未来只要属于我就可以了。

    黄麦麦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就好好的聊聊吧。

    盯着她的背影,司徒雅啧啧感叹:清歌,你真是了个好姑娘。

    那是,要是不好的话我哪看的上。

    她嗔他一眼:臭美,你这给阳光就灿烂的个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改什么改,人家黄麦麦说就喜欢我给阳光就灿烂的个性。

    切,你就吹吧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牛被你吹到天上去。

    司徒雅言归正传:对了,清歌,你是不是你爸妈亲生的儿子?

    噗,沈清歌一口白开水差点没呛出口:我不是我爸妈生的,我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今年二十九岁是不是?

    是啊。

    那你腿上有没有什么红色的指甲大小的胎记?

    沈清歌愣了愣,突然压低嗓音,勾勾手:靠近一点。

    司徒雅靠过去,他戏谑的说:要不要晚上开个房间,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讨厌!她眼一瞪: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有没有?

    说实话……没有。

    沈清歌话一落音,黄麦麦便回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嘎然而止。

    我们点东西吃吧,肚子已经饿了。

    司徒雅揉揉肚子,沈清歌点头:好啊。

    晚餐吃到一半时,上官驰打来电话,司徒雅没有回避直接按下接听:喂?

    干什么呢?

    吃饭呀。

    一个人吗?

    司徒雅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明白上官驰是故意这样问。

    不是啊,和清歌一起。

    果然,上官驰酸溜溜地说:你们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才去F市就聚到一起了。

    是啊,清歌想让我看看他的女朋友。

    沈清歌有女朋友了?

    恩。司徒雅向对面睨一眼:是个非常温柔美丽的姑娘。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她咯咯的笑:说这话也不怕人家笑话,马上要当爹的人了。

    ……

    两人聊了好一会才挂断电话,沈清歌捂着心口说:青沫,你怀孕了吗?

    是啊,你不知道?

    没人告诉我。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怀孕了,两个孩子哦。

    也难怪,她一直坐在位子上,沈清歌根本看不见她隆起的腹部。

    两个孩子?双胞胎吗?

    恩。

    她幸福的笑笑。

    天哪,我彻底受伤了,心碎了,没有希望了。沈清歌夸张的冲服务员喊道:拿十瓶啤酒过来,爷我今天喝死算了。

    ……

    司徒雅去F市的第四天,季风来到了上官驰的办公室,面色凝望的向上官驰汇报:驰总,计划进行的不是很顺,这个司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从中作梗,我们要收购哪边,她就跟到哪边抬高价格,现在计划已经完全被她打乱,怕是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否则公司将会亏空。

    上官驰阴鸷的目光折射出一道寒光,切齿的说:这个该死的女人!

    还有一件不好的消息。

    季风继续汇报:集团内部分管业务的主管郑天浩今天离职了,估计是被谭雪云使了什么手段挖角了,我做了他一上午的思想工作,他却还是执意要走,他自己走了还不算,竟然把手下几个业务骨干一起带走了,现在他们经手的几桩业务合作案已经被迫中止。

    砰一声,上官驰把桌边的咖啡杯摔到了地上,这两天光顾着忙别的事,竟然让谭雪云钻了空子,挖角挖到他头上来了。

    对不起,驰总,是我没留住他们。

    季风十分内疚,自从老爷子去世后,上官驰就提升他做了公司的副总,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全都由他全权做主,只有一些大事才向上官驰请示,如今白白流失了几名人才,他的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不怪你,这段时间你一直跟踪收购案,分身乏术也很正常,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没有责任感的人留在公司也无用!

    司徒雅只在F市逗留了四天,便放心不下上官驰,一声不响的回了B市。

    上官驰晚上回到家,看到司徒雅十分意外,颇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回来也不知会我一声?

    知会你干吗?你那么忙,我回来就回来了。

    你知会我一声,我好到机场去接你,你怎么回家的?

    家里司机去接的,我只是不想一点小事都麻烦你。

    麻烦什么?下次不许再这样给我空降的出现了。

    司徒雅微笑点头:是,遵命,少爷。

    贫嘴,你简直是天底下最不听话的老婆了。

    司徒雅替他脱了外套,不服气的说:你是没见过不听话的吧?上个月林爱要跟我们大学同学去西藏旅行,江佑南不同意,她也答应了不去,结果第二天江佑南醒来时,她已经留了字条离家出走了,差点没把江佑南给气死。

    你要不是身体不方便,估计也会这么干吧?

    司徒雅尴尬的笑笑:哪里,我才不会这么干。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感叹,上官驰简直已经快要炼化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计划进行的如何?

    恩,挺好,一切顺利。

    上官驰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对公司发生的一些状况只字未提,他伸了个懒腰:今天开了一天会,累的要死,我去泡个澡。

    好,去吧。

    上官驰进了浴室,司徒雅见他许久不曾出来,便悄悄的推开浴室的门瞅了一眼,见他躺在浴缸里闭目沉思,那一双剑眉紧紧的蹩在一起,便立刻明白了他是有心事,想必计划不可能进行的顺利,上官驰定是怕她担心,所以才会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