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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诡异的是，盛开公司跟张氏集团有过节，一直都很敌对，这会他们却在一起吃饭，再联想凌翰辰说的最近凌氏集团受挫的事，齐落落就更觉得不对劲，赶忙返回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凌翰辰。
凌翰辰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韩觉：“韩秘书，查！”
这一查，果然有所发现，“韩总，上个月张氏集团确实跟盛开集团有一笔可疑的资金往来。”
双方很狡猾，为了掩人耳目通过分流的方式进行，中间还周转了好几个账户，也正是因为如此，之前凌翰辰和韩觉虽然有所怀疑，却没什么发现。
毕竟盛开集团无论规模资金都不足以跟凌氏集团抗衡，跟没有什么实力在凌氏集团的股价上大做文章。
直到齐落落提供信息，他们又去调查了好几遍，才发现其中一个账户是张氏集团旗下的，事情也就因此露出马脚。
而本次凌氏集团的危机，是一个很有计划的衔接过程，对方先是用大量资金分散迈入凌氏集团的散股，而后又接着凌氏集团商业机密泄露的风口浪尖大肆低价抛出，以此造成凌氏股价波动。
这种情况下，那笔资金往来的目的不言而喻，肯定就是张氏集团给盛开集团的合作费和操控费。
“那商业机密的事呢？”既然做空股票的事是张氏搞的鬼，那这商业机密的泄露，想必也跟其脱不了关系。
“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但初步调查显示，应该跟前副总有关，”说到这里韩觉顿了顿，“因为，我们现在才调查出来，原来前副总跟张总是远房亲戚。”
远方亲戚，哼，隐藏得倒够深。
当初凌氏集团前副总秦东生前来应聘时，凌翰辰并不满意，可公司好几位高层都一致认可，最终没办法，只能给了他一个试用机会。
现在想想，那几个高层估计是也收张董好处。
秦东生进入凌氏后，虽然挂着副总的由头，但能力不足，不到两个月就自动提出离职。
凌翰辰当时还觉得很奇怪，那秦东生来应聘时十分卖力，为了争取到机会不依不饶，离职时又那么平静，举止很矛盾。
现在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进公司挂职是假，来公司套取商业机密才是真。
好在凌翰辰对他不认可，没给他接触多少核心文件，不然这次真的麻烦。
“继续查。”凌翰辰惜字如金，整盘棋却已都在心里筹划好。
张氏，哼，好大的胆子，看来上次的股价下跌没让他们长记性，居然敢动到自己头上来。
很好，这次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两日后，张氏集团果然陷入一片混乱中。
彼时的张董正带着张志成、曲忆香一起，一家人在海边度假，正想下水游泳秘书的电话就打进来：“张董，不好了，十几家合作公司宁可赔偿违约金也不跟我们合作，我们的订单全部都没了。”
“什么？”张董吃惊不已，“原因呢？有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
那些合作方之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眼看还有不到一周就交货却临时反悔，太异常。
重点还是，他已经给工厂那边付了全款，他们这么一挺，那么多货积压，资金无法回笼，他那什么运转。
那点违约金在庞大的库存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跟秦总有关，秦总之前去凌氏做卧底的事败露了，警方下午把他带走，合作方听闻这些消息，纷纷取消合作。”
“可恶！”张董气得满脸通红，事情败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张氏在反击。
该死的凌翰辰，欺负自己的女儿，让张家难堪，股票下跌，张董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对凌氏出手。
他做事很隐蔽，不至于被察觉才是，看来他还是太小看凌翰辰了。
“现在怎么办啊张总，媒体堵在门口，一个个都说要采访，了解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