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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莫小速,一切就好办多了。我带着吴川耀,坐在莫小速的车上,长长出了口气。莫小速好奇的大眼睛一个劲往吴川耀身上看,风情万种妩媚多姿。
我说:“你看嘛?”
莫小速清爽地笑笑:“我以为你眼光很高,没想到你口味挺淡的。”
我摸了摸旁边熟睡的吴川耀的头,慈爱地说:“我妹夫。都是长辈,别乱说话。好好开车。”
莫小速嘿嘿乐,身上纯黑色的毛衣开衫映的他明朗的俊脸有了平时没有的庄重。
好容易把吴川耀弄回他家,摸出他钥匙把他放到床上,我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莫小速嬉皮笑脸地一屁股在吴川耀家的沙发上坐下:“雷锋姐姐,好事做完了,咱们吃夜宵去?”
我四仰八叉躺在一边的沙发上:“不去了,可累死老身了。”
吴川耀家是一种构造奇怪的老式房子,因为是最顶层,居然在客厅的窗户外面有一个露台,被他密封起来,用玻璃和塑料纸弄成了一个温室,养养花种种草。莫小速兴奋地往露台外面望,回头冲我招手:“你没吃晚饭呢吧,我车里还有瓶红酒有几份甜点,我买了还没来得及带回去,要不要吃点。”
我虚弱地挥挥手,他转身就往楼下跑。
罢了罢了,虽然我知道是在别人家,好歹我今晚把他拯救回来,借用他家点地方应该不过分吧。
我和莫小速躺在花草环绕的露台上,嚼着他买来的昂贵的点心,透过头顶的窗户望着星空。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莫小速:“你看上去挺好一孩子,怎么对‘穿越’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莫小速眨眨眼睛,认真地说:“岑若,你不觉得,有时候我们的生活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吗?明明是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和事,探究起来竟然充满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所谓的本质和表象,经过了多少的巧合才变成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模样。可是巧合真的就仅仅是巧合吗?”
我被绕的有点晕,不过也觉得莫小速的奇怪想法的确有点意思。
“所以啊,所谓的联系和必然,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改变发生过的引发悲剧的缘由,或者看看一切究竟是如何变成今天的样子的,不是很有意思吗?……世界上有太多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大胆想一下?”
我笑了,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觉得荒伯这个人并不怎么靠谱。”
莫小速也笑了:“谁知道呢?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荒伯这老头还是有点意思的……”
我不置可否,继续大嚼。
莫小速说:“有个媒体创意大赛,可以小组参赛,你知道吗?”
我印象里仿佛是有这么回事,却忘了是谁告诉我的了。迟疑着,我点点头。莫小速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参赛?”
“我?”我指着自己鼻子。
“对啊,我觉得你成天一副鞠躬尽瘁的劳碌样子,应该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我是该拿出一点东西来了,省的我家那个不省心的老头子一天到晚感叹自己要后继无人——”
“你家老头子……”我歪着头反应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凄厉地叫道:“莫小速,你丫个骗子,你爹是莫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