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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幂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你说什么？”
外宿？！
额滴个神啊，也就是说她要天天和死对头抬头不见低头见！
死了算了。
“是的，手续已经办好了。”
“你等等。”
程幂赶紧拿出电话，给慕老爷子拨过去，“爷爷，刚刚校长说你帮我办了外宿？”
校长心惊，原以为只是程家的千金，没想到和慕家关系竟然也那么好，祖宗啊，姑奶奶啊。
“是啊，爷爷知道你和小寒感情好，办外宿你们就能天天见面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程幂，“……”
眼瞎啊，哪只眼睛看到她和慕之寒关系好了，晚上睡觉都怕他一刀捅了她好吗！
“爷爷，我快高考了，要努力复习……”
“正好！小寒以前是全国状元，有他指导你肯定能考好呵呵。”
程幂，“……”
想呵呵慕之寒一脸！
“爷爷给你安排了司机接送，就不打扰你复习了。”
“爷爷……”
\u0014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程幂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再看校长笑得像一朵被捅残的菊花，更不爽了。
慕老爷子放下手机，哼着戏曲儿摇头晃脑，仿佛已经看到一个软萌萌胖嘟嘟的小娃娃在向他招手。
哎哟别提多可爱了。
拿起程幂写的书法，脸上快要笑成蜜。
才女，跟她妈妈一样优秀，慕家捡了个宝。
老王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说，“老爷，贺老来了。”
慕老顿时眼一瞪，“他来干嘛。”
“来看你。”
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慕老爷子冷哼，“你不在帝都老巢窝着，跑这里来干嘛。”
对于他的冷脸，贺雍全当没看见，这老头岁数越大越爱较劲，不就是抢了他老婆吗，至于一气就是几十年吗。
“有个小辈到这边出差，我跟过来看看。”
“是来看我死了没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好得很。”
贺雍被噎了一下。
他的确是听说他快不行了，所以才百忙之中过来一趟，但却不是看他死了没。
“你这老头，都病成这样了还嘴贱……噫？今天气色不错。”
完全看不出快挂的样子。
慕老爷子冷哼，“我每天气色都不错，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
“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贺雍正说着，突然看到桌面上摆着的书法，双眼一亮，“噫，谁写的。”
慕老爷子尾巴翘上天了，大有一种虽然我比不上你贺雍，但是我孙媳妇厉害啊。
你就没有那么厉害的孙媳妇！
“写的好吧。”
贺雍端详几秒，“不错，字迹清秀，飘逸出尘，应该是个小姑娘写的吧。”
“那是，可漂亮的小姑娘了。”乖巧又漂亮，还会生小娃娃。
“是谁？”贺雍有点激动。
“你想干嘛。”慕老爷子一脸警惕，活像有人抢他家宝贝。
“我可以收她为亲传弟子。”
“嗤。”慕老爷子满脸不屑，“你品，你自己品，她的书法比你差？还需要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