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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上次算他走运，这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您是说？”
老男人再次皮下肉不笑的盯着他的眼睛道，“这一次，我管他是从什么Y国来的M国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要让他死！”看着张凯的神色变幻，接着冷冷道，“我和秦时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们两个，不死不休。”
张凯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
他本来加入进来，是为了来吃肉喝汤的，没想到，现在却告诉他，上来就要真枪实弹的干。
他不像顾依然，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非得加入的理由，更没有像顾依然，已经享受到很多好处。
所以……
“呵呵，我明白了，老大。”张凯强笑着。
“嗯。”老男人点了点头，抬手让张凯出去。
然而张凯关门的一瞬间，老男人则使了个眼色给他最忠心耿耿的手下阿力。
阿力点点头，准备出去吩咐，老男人却突然喊住他，“等等。”
他低头看向已经熟练的钻进自己怀抱的顾依然道，“这次，你来。”
顾依然瞪大了眼睛，“老大，你……什么意思？”
“乖，你不用亲自动手，只要……看着他们把张凯杀死，确定他死了，就好。”
“我……”顾依然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不止。
老男人用食指轻佻的挑起顾依然尖尖的下巴，瞧着她精致如天使的面孔，狠狠的吻了上去。
太过用力，咬痛了顾依然精致的红唇，她轻呼一声，老男人却低低的笑了，“顾依然，你是不是觉得上了我的床，就可以糊弄我了？”
顾依然悚然一惊，连忙垂下头，“老大，您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糊弄您呢！”
老男人继续折磨她，“你是怎么样的人，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
老男人终于放过了唇，辗转到她的耳垂，向敏感的耳朵呼出温热的气息，“为什么你几次想杀顾子衿，都没有杀掉？嗯？”
顾依然眼皮跳了跳。
“是因为你不敢，你害怕吗？”
顾依然不说话，老男人接着道，“不是，你的狠厉，与生俱来。你只是不够努力！想想，如果你当初爆炸那次就解决了顾子衿，她没有了强大的机会，恐怕现在你也不会过得这么惨啊！不过那样的话，你也不可能认识我，”老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说到底，你需要更多的努力。我想，现在你的目标应该是努力让杀人，变得更熟练。”老男人向后一仰，舒适的躺在真皮座椅里，“张凯是个好机会，练练手，去吧！”
老男人的口吻毋容置疑，这个世界上，顾依然也不觉得有敢拒绝他的人。
顾依然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敢说。
老男人已经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如果这个时候顾依然再没眼色的继续打扰他，惹怒了他，他就连她和张凯一起杀。
有没有这种可能？顾依然毫不怀疑。
……
“为……为什么？”张凯临死前惊恐的眼睛真是让顾依然无比厌恶又痛快！
顾依然得意的踩着他的手，“因为……你冒犯了我。”
张凯还能发出痛叫，“顾依然！你个……”
男人到了这种时候，除了骂脏话，性别攻击女人，还真是无能呢！顾依然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听他再哼哼唧唧，一个手势，让身后的杀手直接把枪放在张凯嘴里，一枪……
几个人走出破旧废弃的厂房，直到走回车上，顾依然才谨慎的脱掉鞋套，说到底，她是第一次参与杀人……
她也害怕警察，也害怕被抓的，她万事小心翼翼，就是怕出什么纰漏。
听说现在警察单凭鞋底花纹、脚印可以推算出很多线索。
所以她把自己全副武装，总之，不能留下自己到过现场的证据。
尽管这么麻烦，这么危险，可是她内心知道，她还是不得不来，她必须得遵循老大的要求，亲自杀了张凯。
这也许是一条贼船，上了就不能下了。
她有过选择吗？
车飞速的驶离案发地点，在车的颠簸中，顾依然恍神，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老大的场景。
现在对她来说无比熟悉，当初却无比陌生的高级酒店套房，他在远处阴影里，躺在一个真皮沙发里，而自己，怯懦的站在原地，忐忑的等待不知道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会说什么。
也许，也许那个时候她是能拒绝的。
他连脸都不让她看到，就是以免她拒绝了自己。
那时候，假如顾依然拒绝了他，还是能全身而退的，那个时候，他没有想过杀她灭口……
可是现在……她却没有了任何选择，任何退路……
甚至，当老大让她杀人……她也无法拒绝。
可是，她怎么能拒绝？
这条不归路，一旦踏入，就只能往前走，而没有后退的可能。
顾依然突然想到老大最后说的那番话，心中一紧。
秦时越还在想尽办法抓老大的尾巴，上次一案，老大损兵折将，秦时越却没有罢手的意思，他仍然在搜集老大的证据。
他想干什么！
顾依然狠狠攥住自己的手心！
顾子衿，你想再一次毁了我吗？毁了我辛辛苦苦刚刚得来的成功吗？
我不会让你得逞！
顾子衿，跟着秦时越去死吧！
……
几乎可以预想到会受到怎样热情的欢迎。
顾子衿从下机前开始就开始调整妆容和表情，因为有些疲累，而这些应当尽量避免让镜头和粉丝看到。
尽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来接机的粉丝的疯狂程度还是超过了顾子衿的想象。
顾子衿自然不会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机场的正常秩序，只不过，她走的尽量慢，给粉丝更多的见面机会，然后，在通道开始变得宽阔时，示意几个助理开始分发礼物。
如果说顾子衿除了明星的身份，还有什么，那自然是土豪了。
顾子衿之前没干过这种事情，也没见别的明星干过，但是这一次，拿了国际奖回来的顾子衿就是这么的神清气爽，从奖项设立地临走前，买了他们举世闻名的巧克力回来答谢粉丝的支持。
这些来接机的粉丝绝对是最幸运的，明明只是想来见偶像，却得到如此的意外惊喜。
当然，这并不是施舍，顾子衿对粉丝们再好能好过粉丝们对她吗。
顾子衿收到过多少礼物已经数不清了。
后来，顾子衿只好三令五申真的不要再给她送礼物了，甚至还专门发了微博，还ps，也再不要煲汤给她喝了，她会胖！然后加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粉丝们纷纷又开始留言直呼敲可爱，直接忽略她的抗议。
后来在顾子衿当面敲黑板划重点之后，礼物才终于断了。
顾子衿知道，她的粉丝里也许有很多经济能力强，能送得起礼物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普通家庭，不应该让他们为了自己付出额外的花费，追星，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顾子衿看到粉丝们都拿到了自己的礼物，双手合十，向大家微微鞠躬，甜甜的扬起嘴角，“谢谢大家来接机，我这次拿奖很开心，都是因为你们的支持我才能走到今天，希望大家以后继续支持我，我会继续努力……”
才说了几句话，就已经走到了车跟前，保镖们护送在一旁，人群有要失控的局势，顾子衿只好最后跟粉丝们挥挥手，坐进了车里。
车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顾子衿看着车窗外无数张粉丝们兴奋的小脸，不由感慨万千，不自觉的，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